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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口之窗春节专题:置办年货,我独钟于买鞭炮

宫发

2024-02-08 07:39:00   来源:营口之窗   阅读:

(营口之窗“生活随笔”)置办年货,我独钟于买鞭炮

作者:宫发

我们家置办年货,基本上都是我爱人的事,惟有买鞭炮这件事是由我来办。我爱人说:“你简直就象个孩子”。这话虽不太确切,但是,我热衷于买鞭炮的确有儿时情结。

我小的时候最期盼的就是过年。因为过年时第一可以吃好的,大解其谗;其次就是放鞭炮,图热闹。在农村,每逢过年,不论穷富,几乎家家都要买些鞭炮放。富人家图个欢乐喜庆,穷人家则要崩崩穷气。谁家买鞭炮的多少,自然也就成了小孩子们聚在一起谈论显摆的话题。就是大人们在年五更的时候,也要刻意听一听谁家鞭炮放得最响,时间最长。

我家是属于穷人一伙的,父亲为了让我们高兴,每当过年即使少买些其它东西,也要买一些鞭炮分给我们弟兄几个燃放。数量自然少得可怜。所以,每当小伙伴们谈论这个话题时,我只好退避三舍。不过,我却在内心暗暗发誓:“等我长大后能挣到钱,一定多买些鞭炮,非盖过你们不可!”

参加工作的第一年春节,我是回老家过的。除了给母亲买了一些礼品外,我在县城买了很多各种花色的烟花鞭炮带回家。母亲说:“咱家又没有小孩,买这么多那东西干啥,尽浪费钱!”

“崩崩穷气!”我说。

那年的年五更,我家的鞭炮足足放了有一小时。当全村的鞭炮声都渐渐沉寂下来的时候,我家的院子里还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我听着那鞭炮一声声清脆的炸响,看着那五光十色腾空飞舞的烟花,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在心底多年的闷气也随着那一团团烟雾慢慢消散。

后来,我结了婚,成了家,有了孩子,买鞭炮的情趣更是有增无减。孩子小时,我放让他们看;孩子渐大时,就让他们放,我站在旁边看。每当这时,我就感到无比的愉悦。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有一年,我所在的城市忽然下令春节禁放鞭炮。说是污染环境。对官方的这一决定,我大不以为然。过年放鞭炮是老祖宗几千年留下来的传统。哪能说禁就禁呢?过年不放鞭炮,自然就少了许多喜庆气氛。但既是官方禁令,小草民又能奈何!此处不让放,自有让放处,于是,我又带领全家回到内蒙老家去过年,只为能痛痛快快地放鞭炮。

1982年,我的女儿已经9岁,儿子也5岁了。临近春节前的一天早晨,女儿对我说:“爸爸给我点儿钱,我和弟弟去买点鞭炮,就买花样。”她所说的花样是指适益儿童燃放的小型烟花。我说:“可以。”就把十块钱给了她。不要小看这十块钱,那可差不多是我五分之一的月薪啊!

晚上我下班回到家里,一进屋就感到气氛不大对劲儿。只见女儿坐在写字台旁,两臂伏在桌子上,头侧枕在臂上,脸上似乎还挂有泪痕。儿子则面朝下爬在床上。看我进来,两人谁也不做声。

“你们买的鞭炮呢?拿出来让爸爸看看。”

听我这样一问,女儿哇地一声哭了。她呜咽着说:“我们只买了五毛钱的,剩下的钱让小偷给偷走了,爸,我们今年再不要买鞭炮了。”

原来如此。听了女儿的话,我的鼻子禁不住一酸。我感觉到,这件事使孩子的心灵受到了严重伤害。她们已经懂得自责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再责备她们呢!我要把她们心灵的伤痕抚平。于是,我就说:“没关系,这事怪不得你们。大人有时也会被偷的。这小偷也实在太可恨了,竟忍心对才几岁的小孩子下手。起来吧,明天爸爸亲自陪你们去买,还要多买点儿。”

听我这么一说,儿子忽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扑过来抱住我的腿说:“爸爸,你真是好爸爸!”

第二天,我领着两个孩子到市场上买了很多鞭炮带回家,其中绝大多数是小孩子喜欢燃放的小型烟花。年五更的时候,我又亲自带领她们到院子里燃放。我看着她们笑着,跳着,烟花的火光映在她们那红扑扑的花一般的小脸上,心里感到无比的欣慰和高兴。

这是我一生办年货买鞭炮中最难忘的一件事。

作者简介:

宫发曾任营口港务局宣传部长,煤炭和轮驳公司党委书记,局办公室主任等职

除此而外,本人又是中华诗词学会会员。辽宁散文学会会员和营口市摄影学会会员。曾任营口诗词学会副会长,辽宁文化产业协会营口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副会长。本人毕生从事党的宣传思想政治工作。在职期间曾在中央和省市媒体发表新闻、时评、政论、文艺作品和照片等文稿1000多篇,退休后退而不休,每年都有反映现实的旧体诗词在本学会主办的媒体平台和其它刊物上发表,作品紧贴社会现实,有的被收编入市政府和本学会编纂的文艺学术刊物。另外还写了很多时评文章和文学作品在各种媒体平台发表。遵循主旋律,炫耀正能量,有一定的社会积极正面影响。

供稿作者: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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