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古老的河岸
赵忠久
在一条古老的河岸,
淤积一只倾斜的小船。
它是大河的耳朵,
定格在历史的瞬间--
在这个瞬间里,
有望夫处水悠悠的期盼,
有慈母翘首望儿归的泪眼,
有渔家儿子重新高扬的征帆……
在一条古老的河岸,
淤积一只倾斜的小船。
它是岁月的耳朵,
掏干了的是苦恼、忧烦,
只留下生命过往的咏叹。
在一条古老的河岸
淤积一只倾斜的小船。
它是白发渔樵的耳朵,
听惯“几度夕阳红”的转换——
一次大浪打来,也许是一次伤害,
一次大浪打来,更是伤后的积怨:
觉悟,总是无声听有声,
觉醒,总是于无声之处的振臂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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